自己亲生母亲去死的时候,在你明知我病危却选择去切蛋糕的时候,你就已经剥夺了我作为他母亲的资格,也斩断了他对我最后的眷恋。” “他现在需要的是医生,是专业的医疗团队,而不是一个被他和他父亲亲手推开的前妻。” “他的母亲,在他选择叫许安然‘妈妈’,并为此咒我去死的时候,在他父亲默认这一切的时候,就已经‘死’了。” 我的话如同冰冷的针,一字一句扎进谢淮安的心脏。 他脸色惨白,踉跄着后退,摇着头,无法接受我的冷静和决绝。 “不,思瑜,不是这样的,我知道错了,我爱你!我一直爱的都是你!只是我被猪油蒙了心,我被许安然骗了,我不能没有你,思瑜,求你,再给我一次机会……” 他痛哭流涕,试图忏悔,试图用“爱”来挽回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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